“这方天地，存在了多少时光了？”

“啊？这个，请上仙恕罪，本宗成立也不过万年，属于后起之秀，再往前的事，我们不是很清楚。”

“你们宗门飞升的修士有几何？”

“唉，说来惭愧，万年来仅仅成功飞升了两位，其余的，都在恐怖的天劫下，灰飞烟灭了……”

“依你看来，这方世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端木云成思索半晌，这才迟疑着说道：“上仙，其实我们心中也有疑惑，我与宗门的武帝有一种相同的感觉，那就是，我们都有一种感觉，一种被桎梏的感觉。上仙，您可知晓，这到底是何故？”

何故？自然是因为这方天地并不完整。

不过，焉铭嘉无法言明，只是皱着眉头说道：“这一点，我也有所感应。不过，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楚。”

这试炼塔第五层到底要考验什么？焉铭嘉此时愈加糊涂起来。

“好了，今日叨扰，有劳宗主了。以后，记得善待你们治下的凡人。”焉铭嘉淡淡看了一眼端木云成，身影随即消散。

“是是，我们一定谨记上仙训示……”端木云成赶紧躬身行礼，抬起头来，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四海，上仙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问的问题莫名其妙，还让我们善待那些凡人。”端木云成疑惑地询问。

“宗主，上仙的问题，我不清楚。但是他说善待凡人，我倒是略知一二。咱们宗门中有些外出历练的弟子，有过责罚凡人的举动……”

“责罚？怎么责罚？”端木云成皱着眉头说道。

“我以前听说过，有些弟子是有些不像话，遇到忤逆自己的凡人，就，就……”云四海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端木云成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明白，在修士眼中，凡人不过是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