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加在一起都没能撑过三个回合,便纷纷惨死于孙安之手。
翁奎捂着喷血的喉咙倒下,金鼎则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冲杀之中的马家兄弟二人也纷纷各有斩获。
马劲盯上了晋将聂新,那聂新使一杆长枪,见马劲杀来,还想抵抗。
却不料马劲九环大砍刀一个横扫,直接将聂新连人带枪斩为两段。
马劲一刀砍死了晋将聂新,鲜血溅了他一脸,他却只是随意抹了抹,继续向前冲杀。
另一边,马勥则遇上了晋将孙琪。
孙琪手持双刀,还想与马勥周旋。
马勥冷笑一声,虎头湛金枪如毒蛇吐信,一枪刺穿孙琪胸膛。
马勥一枪挑杀了孙琪,然后枪尖一挑,将孙琪的尸体甩出数丈之外,震慑敌军。
方琼眼见损兵折将,那张原本威严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霾。
他握着缰绳的手微微发抖,望着战场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无奈之下,只能咬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传令下去,全军撤退!"
这命令一出,晋军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士气全无。
在孙安带兵的围杀之下,晋军溃不成军。
原本浩浩荡荡的6万兵马,此刻如同被狼群驱赶的羊群,四散奔逃。
士兵们丢盔弃甲,旗帜倒伏,惨叫声此起彼伏。
最后竟只剩下了1万余的残兵败将,如同丧家之犬般退守隆德府涉县。
这一路上,方琼看着身边稀稀拉拉的队伍,心中如同刀绞。
想起出征时的意气风发,再看看如今的狼狈不堪,不由得长叹一声。
退守隆德府的方琼,本以为孙安会就此罢休。
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渐渐散去的烟尘,暗自盘算:梁军也折损不少,应该会休整几日。
却不曾想,孙安竟将马勥留下驻守河北东西两路,自己则带着马劲以及2万精锐兵马,径直追杀了上来。
梁军的行军速度之快,令方琼措手不及。
不过三日光景,涉县就被团团围住,城墙上都能看见梁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孙安用兵如神,在城外布下天罗地网。
他命人在城外挖掘壕沟,设置鹿砦,又派弓弩手日夜巡视,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城内的晋军士兵望着城外严密的包围圈,一个个面如土色,士气低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