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见到的祁怜不一样,可能也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正眼打量过祁怜,才会觉得祁怜极其陌生。
忽然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衬衣,由于那只手看上去太脆弱了,修剪圆润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晕,仿佛枝头上会被风吹落的樱花。
所以在那只手用力的时候,季景澄鬼使神差的没有与之抗衡,而后冰冷的红酒湿透了他大半的衬衣,紧贴在身上,朦朦胧胧的勾勒着肌肉线条。
季景澄愣了一下,直到对上祁怜戏谑的美眸,原本翻涌起来的怒气竟然神奇的消散了大半。
“你……”
他方才是被祁怜故意拉过去挡刀的,可是始作俑者既不道歉,也不感谢他,反而眼中含笑的望着他。
潋滟的眼眸仿佛生来就会说话一样。
祁怜松开手,被她抓过的地方,季景澄衣领口满是褶皱,但最惨的莫过于他手臂加胸前的酒渍,“如果不把你拉过来的话,被酒撒到的就是我了,我的裙子和鞋可不能沾水。”
季景澄绷紧了下颚线。
所以他高订的西装衬衣就可以沾水了是吧?
“不过,谢谢你了。”祁怜难得轻声细语,娇软的声音轻勾心魂。
祁怜伸手摸了摸季景澄的侧脸,完事之后,还不忘用纸巾擦擦掌心。
季景澄还没有反应过来,郑老二和其他人在一旁倒是看的仔细,祁怜摸季景澄的手法,怎么和拍小狗的头一样呢?
祁怜发现季景澄还在恼羞成怒的瞪着她,她无辜的轻撅了一下唇瓣,语气委屈,“你不会是想我被酒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