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没逼着她交朋友是见她情况特殊,现在连保姆都不乐意要了,自己呆着不更自闭了?
宋芷琳想了一下,挑了个小提琴班和一个基本上坐着就行还方便摸鱼的花艺班。
一个礼拜去个两三次,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依然很悠闲。
王姨走了,她拎着披萨又去西苑了。
“昨天喝了多少酒?”
楚池状似不经意问起。
“不是喝酒,是吃了一个点心,里面的玫瑰酱是酒做的。”
“这就醉了?”楚池难以置信。
那才多少酒精啊。
宋芷琳觉得自己从这句话里听出了点鄙视的味道,她默默抄起自己的叉子,从对方盘子切开的披萨上面抢走了一大块牛肉。
“说得你很厉害一样。”
宋芷琳觉得男人今天的状态比往常要好些,而且话也比以前多了,还主动问她问题。
楚池没答。
以前可没人能灌醉他。
“再吃一块,”宋芷琳见楚池放下刀叉,又切开一块海鲜披萨送进他的盘子里。
楚池没饱,但却是没胃口了。
宋芷琳见他这样子,凑近戳了一下他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