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想起了这个。
“那天似是见到了林醉,他与谢胤之事可有了结?”栖寒枝说到这,刻意看了一眼仙尊,语调懒洋洋的:“元婴期修心为重,我竟不知他对当年之事犹有心结,若一味耽搁拖延,到了飞升之时才发现被心魔所困,我这做师父的可是要羞于见人的。”
魔君指桑骂槐阴阳怪气的功力不曾退步半分,而谢云敛面上并不见异色,好像骂得不是他似的,甚至分外坦然道:“我也不知。”
栖寒枝一愣:“他们没回来?”
谢云敛无辜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栖寒枝:“……”
当真是好负责任的两位师父。
于是谢云敛当着栖寒枝的面,在某人谴责而毫不心虚的目光下捏了个传讯符点燃,权当为徒弟的安全负起了责任。
*
山中岁月长,午后谢云敛又去了河边完成他的水榭,栖寒枝晃晃悠悠去到书房,翻捡半晌,抽出一枚玉简,上书“仙君风姿赏阅”六个大字,右下角又小字注着“五百年版”。
没想到谢云敛竟有这么不正经的玉简。
魔君“啧”一声,确定其中定然有不少人像,便直接揣进袖子,往河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