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和谁学的无赖招数?
谢云敛像是看出他的心思,起身之前又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啄了一下:“阿栖看的话本中颇有精妙之处,令我受益匪浅。”
栖寒枝:“谢云——”
话没说完,无赖又凑了上来,这次倒是没咬他,不过轻轻舔了舔先前咬痕。
魔君自诩是个无赖,今日竟觉败下阵来。
这人叫什么谢云敛,不如直接叫谢不要脸,话本上那么多好的不学,学起这些比谁都快。
再亲下去那舌头是不是就该伸进来了?
魔君面无表情的想。
天气大概确实暖了,顺着窗沿被吹进来的薄雪被吸入肺腑,稍微有点热。
仙尊模样生得仙风道骨,却向来不是个寡欲的人,魔君沾了个“魔”字,在此道上更是胜负欲颇重,往日便是被逼得狠了,嘴上也从不曾认输。此时两人团在这矮塌上,所处之地又是相伴百年的天渺峰,这屋中布置陈设皆是熟悉,目光所及之处,处处不能细想。
并非本君重欲,实在谢云敛这般做派,便是在勾引本君犯罪。
久别重逢,该值得庆祝一番。
“谢敛敛,”栖寒枝面无表情,谨慎的避了危险字符,抬起左手环住刚刚退开些的人,垂下的袖口露出腕上锁链,发出清脆声响,暗金色的凤眸注视着眼前的人:“我伤势不大好,可能需要双修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