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的事,凤拂音心中的火气一瞬间增生。
萧璟究竟有没有病,与她又有何干,她想那么多干什么。
不过本想是通过这药,试着能探出萧璟的所藏之地,但以掌柜的这副口供,自己这趟也多半是无果了。
凤拂音转身,不再多言,大步走出屋内。
凤羽见状,令另一人快速跟上,自己则留下来处理,叮嘱掌柜切记保守今日的事,不可语他人说起。
掌柜听闻,忙忙地点着头,不敢不从。
从药铺走出来,凤拂音还在凝思,萧璟是最惜命的,从前世起初在她府中韬光,而后联络京中的暗骑,一步步的计划都是有分有寸。
换言之,就是老谋深算。
他将一切都算得极透极死,就是保证自己在做完一切之前还有充足的后手。
他不会让自己的生命与处境,受到一点的威胁。
这样小心惜命的人,他自己都未服药不在意,想来也真的没有什么事吧。
凤拂音实在再懒得思索这些,匆匆回了行宫。
而此时
京城
上好的酒楼厢房内
西琉殷昨天夜里就到了,寻了个悠哉的地方舒舒服服躺了半日。
空中的龙涎香将屋内充斥,泡的骨头都酥软不少。
“主子,您起身了吗?”
门外传来侍卫的轻唤声。
男人餍足地打了个哈欠,身前胸襟大敞着,露出里面大片健硕雄脉的肌肤,
男人转眼看了眼外头,屋外天色正明,日上三竿,罢了,睡了这么久也够了,是该去见见一些人了。
西琉殷慵懒地开口,吐字:“进。”
门外的人听见这一声,轻轻推门而进,三个侍从手中端着清水毛巾伺候男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