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拂音心中似不信这个邪论,令人去别处将沈清请来。
沈清刚沐浴过,换了身几净的衣裳,整个人身心都舒畅了许多,“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个时辰还叫我过来。”
凤拂音拉她至角边,指着院墙道:“清清,这里曾经有一池塘,池边还种着许多垂柳,你还记得吗?”
“什么垂柳?”
沈清疑惑地抬高了声量:“哪来的垂柳池塘,这里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不是,原来不是这样的。”
“那年皇兄还带我们,带我们就在树下抚琴,你跑在我后来来追我,结果险些掉进了水池里,皇兄还训斥了你许久,你还记得吗?”
凤拂音言词有些激烈地在她面前比划道。
“阿音,你到底再说什么啊?”
“这里哪来的水池,再说,那年来与皇表兄一起来的行宫,住的也不是此处啊,阿音,,你是不是记错了?”沈清疑惑地看着她。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记错才是!
听到沈清否定的答复,凤拂音冷艳的脸上瞬间如雪一样的苍白,手脚轻轻颤幅着。
若是一个人这么说,那可能是这个人记忆存在偏差,若是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都这么说,那么唯有…
凤拂音很自信自己绝没有记错,但这么多人却同时一样的说法,心中隐隐起了疑心,
“那清清,你还记得,那年与皇兄一同南巡,我们是什么时候到行宫的吗?”
“记得啊,六月初四,怎么了?”
六月初四?
凤拂音终于察觉到不对,再反声问她:“清清,你说六月初四,你没记错吧?”
“没有啊,我们五月下旬从京城出发的啊,到了临安刚好是六月初四,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沈清不明其解地看着她:“阿音,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
凤拂音看着她,淡淡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