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老头子,两人唏嘘,多少对阿史那阿克巴不满。
逝者已矣,望舒推人,“先洗漱吧。”
秦修远把人一起拉上,“你今天这套花裙子真美!”
粉荷花开朵朵,妇人这辈子惯爱窄窄束紧的衣裳,窈窕淑女,“今有三个人看得两眼发直!”
“新出的芙蕖移步曲裾。还有大裙摆的款式。”给明熙做旋转的舞服。
“芙蕖长在水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说着眼里闪着两朵小火苗,把人拉进去……
这套衣裙望舒正热乎,结果被男流氓丢进水里,水淋淋中各式品莲吃花,再出来时,跌在圆凳上,被推着往羊毛毯匍匐。
直到男人几度迫得芙蕖花开。
仍然占山为王,望舒坐在他怀里,想用手撑起来,可怜的力气不过是稍稍离开,又失足掉落,被人得逞……
她越挣扎,男人快舒服得直哼哼。
“出去。”
“它是你的,你怎么老想不待见它。”
“你……”
“始乱终弃。”
“王八蛋啊你……啊,别,我错了……”
……
“我小日子快来了,你别……”
“嗯,再一刻钟。”
……
这样的博弈,望舒向来没说话的实力,这一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