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把猫尾往上托了点，闷闷开口，“你去了哪里？”

她其实更想问暗影究竟在计划些什么，为什么不赶快送她回家，但是理智告诉她，对方绝对不会告诉她正确的答案。

能得到的，也不过是似是而非的谜语人回答和试图亲近的轻哄。

她不需要这种没有用处的回答。

……要想办法试探一下了。

暗影揉着她软绵绵的小猫尾，给那一小撮猫毛的根部施了一个又一个治愈术。

“去见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那根本就不是人类，甚至不是像他和帝皇这种，天道的本质化身一样的存在。

而是某种无形的，不可捉摸，不可描述，甚至不可久视的诡异神明。

和她父亲一样的——邪神。

好在早就做好了准备，给她改变了身体的本质，有着这层猫的外皮作为遮掩，暂时应该不会被祂察觉到。

等祂真的能够降临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暗影也早就能够带着少女离开回到暗影界了。

少女似乎对他见了什么人不怎么感兴趣，但却对他身上还残存的邪神气息很有感应，雪白小手拉扯着他的手臂，小脸微微抬起，像是在确认什么。

应该想不起来吧。

说来还要感谢那个邪神，如果不是祂从一开始就帮忙压制了少女的记忆，也许事情不会像现在这么顺利。

暗影捏着她的下巴摩挲了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季寻按住他的手腕躲开他的手，神色渐渐冷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