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重新体验一下，倒让她模糊想起点过去的记忆。

“就算我只是把你当成别人的替身，也无所谓吗？”

少女没有预兆地说破这件事，泽西下意识就想起下午那时看到她和西钊接吻的画面。

如果是做他的替身的话，拥有和他一样的待遇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泽西抬眼和她那双漂亮中带着冷淡神采的眼睛对视。

他本来拉着少女裙摆的手不知何时摸上她细白的小腿。

“只要你开心……”

季寻松开他的下巴，转而摸上他温热的脸颊。

“真乖。”

像谁？

想不起来，却觉得很熟悉。

被她这句夸奖弄得有点受宠若惊，泽西一边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一边又觉得自己像是被她给驯得过分听话的狗狗。

主人夸狗的时候，好像也经常说这种话吧。

小腿突然被她的鞋尖轻踹了一下。

“别摸了，快走吧。”

季寻往后退了两步和他撤开距离，“你知道你和西钊相比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你比他要听话。”

“不要和他变得一样……”

听到她暗示意味满满的话，泽西老实收回手，从沙发上站起来。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

他顿了顿，又很是不甘心地开口，“但我这么听话，总该有点奖励吧。”

声音好像有点委屈似的，“今天西钊都那个样子了，你还亲他。”

“……”

季寻真想收回刚才对他的评价。

“……低头，长那么高，我怎么亲得到？”

少女抿着唇看了他半天，才像是无奈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提出的要求被她同意，泽西近乎急切地俯身去蹭她冰凉的唇，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去勾她的舌尖。

第一次这样亲她，难免在过于激动之下就有点太过用力和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