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眉头一皱,
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
这个金屋不一定是金屋,
蛟,
也不一定是蛟龙?”
王允之点了点头,
说道,
“不错,
你想啊,
这几天,
太子先后去了聚贤楼、长干寺,
可也没去船舫……”
王应立刻打断道,
“倒也不是,
我刚才撞到太子从花船里出来。”
王允之点了点头,
说道,
“那就对上了,
他先让温峤去打前站,
然后自己再去,
还故意掐准你来的时候,
不就是想把这个消息,
再凿实了嘛?”
王应不解,
问道,
“他这是什么招数?”
王允之笑了笑,
说道,
“祸水东移,
这船舫代表了处仲伯父,
有谁对船舫动手,
是不是就和处仲伯父,
撕破了脸?”
王应倒吸一口凉气,
说道,
“这当阳侯倒是好算计?
如果东海王不去理会船舫,
那太子就真能在船舫里藏些什么,
怎么都是太子赢。”
王允之点了点头,
说道,
“你说得对,
既然这个娇字可以变成蛟,
那么,
藏金屋为什么不能是藏经屋哪?”
王应眼神一亮,
大笑出来,
说道,
“多谢允之开释,
原来太子是想躲在长干寺,
也不枉我这出苦肉计。”
说话间,
王应拧了一下身边的酒壶,
楼下的悬梯转动,
就接了上来。
王应站起身来,
看着一脸错愕的王允之,
说道,
“好了,
兵不厌诈,
长豫损,
逸少坏,
你又损又坏,
难道,
我就是什么正人君子嘛?”
王应大笑几声,
从悬梯上下去,
叩开门扉,
吩咐道,
“这可是我的兄弟,
你们不可怠慢。”
迎客人说道,
“安期公子,
那小人那份赏钱?”
王应心情美妙,
说道,
“放心吧,
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今天演得不错,
把允之这个鬼头都骗到了。”
王应大笑着离去,
只剩王允之独困高楼,
看着下面陪着笑脸的迎客人,
王允之无来由的问了一句,
“深源兄,
你这个玩笑,
是不是有些大了?”
迎客人卸下面具,
露出殷浩那张帅脸,
登上悬梯,
坐在王允之的对面,
说道,
“允之兄,
这实在是怪你自己。”
王允之笑了笑,
问道,
“怪我什么?”
殷浩说道,
“自然是怪你的鸣声太响,
都把东海王惊到了,
一夜之间,
长干观就立了起来,
还召集了那么多的富贵公子,
别说东海王了,
就算陛下,
也要掂量掂量。”
王允之笑了笑,
说道,
“这么说,
把我关在这里,
真是逸少的意思?”
殷浩笑了笑,
说道,
“也有道深大师的意思,
他实在是怕你再去光临。
那长干寺可就正是光零零了。”
王允之嘴一撇,
说道,
“他不是贫僧贫僧的嘛?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我拿去积德行善,
不也是帮他攒功德嘛。
倒是深源兄,
还真是看不透,
什么时候,
我那位道深叔父这么信任你。”
殷浩笑了笑,
说道,
“这不是前几天,
在聚贤楼见了一面,
我和道深大师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就结拜了兄弟,
算起来,
你还得喊我一声叔父哪。”
王允之没好气的说道,
“一边去啊,
我这忙前忙后的,
眼睛都没闭,
就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了?”
殷浩笑了笑 ,
拍了拍手掌,
说道,
“怎么会是一个人哪?”
掌声落处,
头顶飘下四名女子,
“顾陆朱张,
一家没少。
都是老朋友了,
知道轻重。
允之不是向来喜欢谈心嘛,
我就先退下了。”
殷浩又退下去落了锁,
王允之看着这四个美艳女子,
问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
四女子点了点头,
没有开口说话。
王允之又问道,
“那你们知道,
你们这次来,
是为什么吗?”
四女子再次点了点头,
各自找了一处,
给王允之按摩起来。
王允之看了看四女,
又问道,
“这么说,
吴郡四家,
也想踏两船?”
陆家女子先开了口,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