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手抛来一顶驼色猎鹿帽,皮质束带啪地抽在肖可胸口。
“这是何意?”
肖可掂了掂手中的猎鹿帽,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伊芙。
“戴上它,您这身沾着下水道味的行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圣女在收容流浪汉。”伊芙非常严肃的说道。
“最重要的是能遮掩你的黑头发!”
闻此,肖可把帽子转了个圈扣在头上,帽子大小非常合适,檐影恰好遮住讥诮的嘴角。
暗纹内衬还带着薰衣草香,和某个整天板着脸的骑士长身上味道一模一样。
“还真是不坦率……”
穿过镀金拱门,喧闹声浪扑面而来。焦糖苹果的甜腻裹着烤栗子的焦香,占卜师的水晶球在帐篷里忽明忽暗,吟游诗人的鲁特琴声里混着矮人铁匠铺叮当响。
肖可双手插兜晃过人群,麂皮靴尖踢开一块石子——石子滚过七道砖缝,精准落进巷口的排水沟。
“你对阿卡迪亚城结构很熟?以前来过?”
伊芙按住被挤歪的头盔,眼看肖可侧身避开运酒桶的板车。
车辙印泥泞的轨迹延伸向暗巷,那里连帝国巡逻队都不常去,肖可却轻车熟路的样子。
“你猜?”
肖可突然驻足,差点让伊芙撞上他后背。
暮色里他的侧脸被炼金灯牌染成蓝紫色,“也许我只是想请某位骑士喝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