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高烧的许繁星看病的时候,他身上就留了许多印子,还以为刚才看到的是之前的,没想到是新鲜的。
脚踝都扭了还有心情压着人做功课,二皇子可真勤勉啊。
关于勤勉,江叙其实不大能理解一件事,这种古早剧情里,总裁不是在强制爱,就是在强制把人按在床上疼爱的路上。
那他是从哪里抽出来的时间管理和争夺公司的?
把吃饭睡觉和上厕所的时间给用了吗?
“我不信!”许繁星吃力地掰着禁锢自己的手,一张小脸也不知道是憋红的还是气红的,“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是你哪天晚上消停过了?”
“自从你让我过来住,就几乎没有一个晚上是消停的, 谢远川!我再也不要相信你这张嘴了!我要回家住唔——”
许繁星话没说完,谢远川自行把他不想听的话给堵了回去,亲着亲着就上了头,掐着许繁星的腰把人抵在沙发里亲,许繁星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
激烈的法式热吻在客厅里啧啧作响,谢管家刚从餐厅方向走过来,瞧见这一幕,直接捧着托盘又转了回去,转身的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江叙默默转开了脸,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
着急忙慌的人是谢远川,他赶过来了,把人压在沙发上亲了几分钟的也是谢远川。
许繁星那句话说的倒是挺对,谢远川那张嘴不能信,可怕得很。
亲的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谢远川才停下来,余光瞥向那边正望着窗外的江叙,操着情欲未散的沙哑嗓音开口:“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过来看看他的脚!”
江叙转头,哦了一声:“我还以为谢总只知道亲嘴,把这事忘了。”
“胡说什么!”谢远川斥他,轻咳一声,表情有些不自在。
许繁星这才发现客厅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发现是江叙后,爆红了脸惊叫一声,往谢远川怀里躲。
江叙听见谢远川吃痛嘶了一声,应该是被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