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览兴奋大喊了一声,他带着部分冲出来的人头也不回地跑了。
但很快,这条小口子“愈合”了。
砰——
随手一镗,邬道一将一个宁南军人捅了个透心凉,抽拉出一堆肠子。
他已经到了雄览先前所在之处,目送着雄览等一部分人消失在转角。
他的眼神闪烁,并未再追杀。
雄览,一个废物而已,有这样一个敌人,他求之不得。
至于身处包夹中的宁南军与巫川界驻军,这才是他们的“主菜”。
必须留下。
另一边,刘伯与邢飞还在缠斗,他自然也看到了“一往无前”的雄览。
被自己人背刺了,又被邢飞这个狗皮膏药黏上了,他只能无奈苦笑。
他觉得他的一片“忠心”喂了狗——当然,如果是他,他也会自己跑。
突围无望,刘伯准备拿下邢飞,用他的性命来要挟孤月教,放他逃走。
邢飞许是猜到了他的想法,用以命换命的打法,不让刘伯得逞。
刘伯短时间内奈何不了邢飞,邢飞也是,但他争取的就是时间。
邬道一赶来,他与邢飞合攻刘伯,一镗一矛交替攻击,没有间歇。
刘伯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他的脑袋转得很快,眼下只有一个活命的机会:“将军,在下愿降!”
无人响应,交手继续。
砰——
自开口请降后,刘伯的气势上弱了一筹,后面更是险象环生。
在邬道一与刘伯交手的一个间歇,邢飞寻到了一个空档,一脚飞踹。
砰——
刘伯应声倒地,还在不停请降:“将军,小人是真心投降的!”
邢飞高举长矛,他不听,就要上前了结了他,却被邬道一喊住了。
刘伯见状松了一口气,任由附近围上来的孤月教人将他“擒获”。
“投降?可以。”
邬道一居高临下,淡淡说道。
“多谢将军……从今以后,小人刘志,就是将军的一个马前卒了。”
刘志不甘心,但也没办法——投降,还活着,好过命丧此地。
他只是雄家“高薪”供奉的一个客卿,没必要为他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拿钱办事,各取所需。
邬道一也清楚刘志的情况,所以对他投降的“诚意”并不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