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关掉手机屏幕,又闭上眼睛,让自己浸入沉沉的黑暗中。
…
“嗤——”
朦胧的火光撕开黑暗,苏应则用手拢着火儿,叼了根烟在嘴里。
陆言深斜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唐知予捻动着佛珠,任由乌木沉香的珠串从腕间滑至修长的手指尖。
在漆黑的夜里,男人冷白的肤色愈发明显。
知道自己这位好友从不抽烟,苏应则也不让他,把打火机丢给陆言深,吊儿郎当翘起腿。
“前两年把小娇妻保护得这么好,现在怎么舍得让她出来挣钱了?”苏应则掀起桃花眼,笑着吞云吐雾,
“咋,我们唐大佬破产了?”
唐知予不为所动,依旧是那副淡定模样:“与其担心我,不如多花点心思搞定淮河的那单生意。”
“……”苏应则吃瘪,气得踹了下桌子。
陆言深嗤笑,点燃一根香烟夹在指间,凉凉地补刀:“苏老师要是能搞定,早嘚瑟了。”
“……”苏应则再次吃瘪。
陆言深最近忙着谈恋爱,很少有空和他俩聚。
这次提起唐知予的感情经历,他也好奇:“知予,你两年前怎么没想着捧她?”
唐知予凝眸望着天窗上渗漏进的零散的星光。
“以往我认为保护她不受欺压,让她在豪门做阔太太享福是最好的决定。但前几个月才知道,她一直都没放弃追梦。”
“我尊重她的一切决定,”唐知予的声音在黑夜中沉缓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