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绮并不记得他,但她潜意识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安全的,这感觉毫无缘由,正如她从醒来看见霍丹衍的第一眼便觉得他满嘴谎话一样。
“曦曦……”霍封翊抱住凌绮,看见她手上的手铐,目光微凌地看向小警员。
小警员硬着头皮:“霍少,烦请尊敬我们的工作,在事实真相调查出来之前,霍小姐不能离开。”
“不用调查了。”霍封翊道,“早上卖卵子的报纸是我印发的,只有一份,已经被销毁。卫生间里的记号是我让她写的。”
霍封翊对身后的人招了招手,讲证据递给警察,洗脱了凌绮作案的嫌疑。
正要带着人离开,小警员又道:“霍二少,现在还不能将人带走,这位小姐刚才说出了西城受害研究生的事情,我们需要进行进一步盘问。”
霍封翊很想大吼一声让人滚开,但还是不得不配合着警方做了几十分钟的问话,凌绮这下什么十分配合,将自己说谎的心路历程一一披露。
西城受害的研究生确实与凌绮毫无关系,凌绮说那些话,无非是进警局前随意查了些资料,给警方做了个心理假象。
霍封翊答应警方后续会派遣人协助警方进行进一步调查,剩下的事情交给了手下。
姗姗来迟的白源对霍封翊微微弯腰,在看见凌绮的面容的那一刻,泪水差点迸出来,他忍着嗓子里的呜咽,对霍封翊说一切事情都交给他来处理。
手铐被打开时,凌绮的两只手腕上已经堆满了红痕。
她皮肤娇嫩,躺了两年,皮肤白皙嫩滑,身体却处处透露着脆弱。
凌绮被霍封翊带上车,她沉默地看着身旁的男人,一股迟来的倦意席上心头,她眼皮微颤,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