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我不记得的事情,无论你再怎么说,我都不认。”
“事情……”
宴修打断她:“你又要说,事情不会因为我不记得就不存在,是吧?”
凌绮:“是。”
“翻来覆去你就这么几句话。曦曦,你要么等我恢复记忆,然后再狠狠地谴责惩罚。”
宴修叹了口气,“要么就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总不能让我被你冷暴力得不明不白。”
凌绮脸色不虞。
“那你和我说清楚,若我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我现在便可以一头撞死,不扰你的眼。”
宴修十五岁便离开了苍国,那之后几年都杳无音信,凌绮并不了解那几年具体发生了什么。
宴修见她眉头越皱越深,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唉!”
他么的,这个死疯子。
楼下没有仙人掌,那是凌绮骗他的。
但宴修也没指望完好的落地,没有做任何缓冲的动作,他落地便崴了脚,半跪在地上。
凌绮奔向窗台,见人跪倒在地上,她索性也翻身一跃而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身边。
“你是不是疯了!”
宴修转头,鸭黑的眸子清透,败了往日的清透,眼角晕了一抹艳红,眼眶一圈都洇湿了。
他问:“仙人掌呢?”
凌绮气得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还敢提仙人掌,他属刺猬的,盼着浑身长满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