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一番书信,甚至不用多言。
因为人一旦在乎一个人,甭管外界传她多么神乎其神,他都不敢赌那个万一。
万一她真的有危险了呢。
他就冲着那个万一,单枪匹马就来了。
顾暮然笑看着鲜衣怒马的少年,“我自己的劫,我自己担。”
那少年策马朝着她而来,眼看着快要到她眼前,她一挥手,就在阵法上布下一个结界。
她不能让他闯进来沾染这些因果是非。
“师妹,你此举不仅仅封了他进入阵法的途径,更是封了你灵力补充的通道。”
身穿墨袍的男人,带着黑色的面具,落井下石:“师妹,第一层阵法就已经用掉了你半数还要多的力量,第二层就算你借住空气中的灵力,你最少也要沾染数十万人的五成血煞……”
顾暮然曾经大致算了一下,在场的是万余人。
但是第二层封下的精血,她就猜到不止在场这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