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男人的声音。

【师妹，你瞧见了，人类都是自私的，他们只顾自己，他们只相信自己眼前看见的，事实是什么，他们根本不在乎。】

【于他们而言，你已经不是曾经是救世主了，现在的你，对他们来说，就是恶魔！就是罪恶！！！你明白吗？】

半空中，顾暮然的灵魂嗖的一下，直接飘进去了。

她看见坐在木椅上的女人，神色苍白。

声音微凉嘲讽：【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师妹，我只是希望你认清现实，及时抽身。”说话的男人并不是那种正常人的身躯，准确的来说，更像是精神力附着到纸片人身上。

让纸片人传递他想说的。

【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趁现在局势还没完全暴乱，及时撤身还来得及。】

女人唇角微扯，眉眼微微掀起一丝弧度：【我若是不撤呢？】

【师妹，你别逼我？】

【逼你？】坐在木椅上的女人站了起来，【请你睁大眼睛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