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纯粹，让人看一眼都觉得自己的秘密无所遁形。

不等她说什么，有的同学便散了一部分。

“一日五卦，卦卦只算有缘人，报酬也不尽相同。”顾暮然说。

“顾大神，我们是同学，能不能便宜一些？”用一个同学手上佩戴着数百万的表，开口却在讨价还价。

顾暮然看了他的双眸一眼，随后落在他的手腕上：“玄术师的因果，一般人不敢拖欠。”

学生之中，有人拿着手机搜索了这句话，以及有关顾暮然的过往事例。

最后看见了钱思源事件。

拖欠的因果，最后以钱家荒败破产收尾。

一时间，不少人都歇了这个心思。

-

中午吃饭的时候，叶惠棠再度端着餐盘来到了顾暮然的隔壁桌。

夏晓苏等人纷纷喊老师。

叶惠棠含笑说：“你们不要拘束，我今日听说了顾同学的事情，也想问问，我能不能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