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行走,她逃开,他追赶,那么这层微妙的感觉会不会如纱一般,稍稍一捅便破了?
萧庭深思及此,晦涩的双眸扫向他的双腿,视线不觉深谙了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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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日,晚饭很丰盛。
温情大块朵颐,萧庭深进得不香,动作慢条斯理,甚至浑身看起来有些丧。
因为之前的小插曲,温情默默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眼睛偷瞄了他几眼,然后继续吃食。
今晚的醋溜鱼经过后厨的钻研改良,比往常的鲜嫩,萧庭深喜欢吃鱼,但是今天他只伸了两筷子。
温情低头喝了口汤,抬眸便见萧庭深放下了筷子,一副结束用餐的模样。
温情把汤咽下去,又看了眼微微垂着眼睑的萧庭深,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明明她刚刚被他占了便宜,不开心的也应该是她,现在倒好,萧庭深看起来更不开心,浑身弥漫着颓丧的气息。
温情不大喜欢这种感觉。
恰在这时,门房过来报:嵇四来了。
萧庭深听到后,才稍稍动弹了一下,示意辛岳推他进房间。
嵇四进门便与温情行了礼,温情点头示意了眼,嵇四便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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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世子十分寡言,嵇四屏气凝神地把脉。
房间里是静谧的安静。
萧庭深动了动略显僵硬的身体,“嵇四,你老实告诉我,我的腿可否有治愈的可能?”
嵇四微微一愣,目光对上萧庭深深沉的目光。
之前,他与夫人一同为世子看过腿。
夫人私下与他说,有,但是非常痛苦,而且需要一个长期的复健过程。
萧庭深没等到嵇四回应,迫切地追问:“我的腿到底能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