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朱迪斯酒劲上头哭着怀念逝去的孩子,又见旺达出现幻觉见到了她的丈夫又哭又笑。
克莱尔仰起头,后颈靠着藤椅顶部的软垫上,披着薄毯呆呆望着透明穹顶外,那一方天空飘下的雪花,嘴里呼出一口气。
发了一会呆,她忍不住给卡修斯打去最后一个视频。
他接起来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个铁奶瓶,克莱修斯就坐在他们卧室的大床上。
“克莱修斯该喝奶啦。”克莱尔打起精神。
婴孩冲着她挥舞着手,嘴里咿呀叫着。
不算温柔的卡修斯将奶嘴塞到孩子嘴里,在床边坐下,黢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准确来说是她身后那一桌子的食物和空酒瓶。
他皱了皱眉,语气不满,“你喝酒了?”
“没有。”克莱尔立即把没出现在画面里的牛奶杯捧起来,“是朱迪斯她们喝的,我喝的热牛奶。”
他的情绪顿时好了不少,“什么时候回来?”
克莱尔放下杯子,轻声笑了笑,“卡修斯,这才几天啊。”
他神态柔情,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我想念你。”
克莱尔的心脏被这话狠狠一撞,酸涩的清晰从碎裂的陶罐心脏里四溢而出,她勉强维持住了脸上的表情,浅浅吸了一口气,贴近屏幕说:“那你明天来接我怎么样?”
卡修斯的眉毛一挑,愉悦的神情在脸上扩散,他笑的令周围一切装饰物都黯然失色。
“想我了?”
“嗯。”克莱尔重重的点点头,又后悔道:“应该和你一起来。”
“我明天来。”他一点也不介意她想一出是一出的任性,纵容和溺爱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抱着奶瓶的克莱修斯爬到卡修斯的膝盖上,努力仰起头看妈妈,奶都流到了围嘴上。
克莱尔轻声细语的哄着他,脸上笑容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