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再捅的时候,就该要命了。
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他要借着这次机会像脑袋里那个声音说的一样,做一个全新的自己,哪怕只有半年时间。
身体也没什么大碍,虽然车祸现场有些惨烈,他倒是挺幸运没受什么重伤,或者说他很幸运遇见了余惜辞。
想着起身,打算去看看余惜辞的状况,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和他一起出院。
出了病房,翁让永远坐在那里,就好像他不需要去卫生间,不需要吃饭喝水一样。
见到温叙言出来后,沉默着起身点了下头。
温叙言看着他身上的紧身衣,心里愈发满意,一边向电梯方向走去,一边道:“你的事情,我已经和我父亲说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待遇方面有什么需求可以提,我会考虑。”
“谢老板。”
来到余惜辞的房间,翁让非常有眼力见的留在了外面,温叙言推开门没等进去,旁边卫生间的门也打开了。
视线对上。
温叙言目光探究的看着余惜辞红肿的眼睛,“哭了?”
余惜辞慌了下后,挤出个笑容,“嘿嘿~我刚才把沐浴露当洗面奶弄眼睛里了,哈哈——”
他的笑声充满心虚和尴尬。
而在这其中温叙言还听出了逞强,目光疑惑的向下游走,瞧着他脖子上突然多出的缠裹着的绷带。
余惜辞注意到他的视线,紧张无措的在脖子上抓了两下,慢慢把头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