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商觉时安抚他。

小猫枕在商觉时怀里,仰头看他。

几绺被汗湿的白发贴在邈邈额头上。商觉时轻轻撩开,拍着小猫后背。

他打电话给医生:“邈邈不舒服。”

“什么情况?”骆宇在电话那头,急忙忙穿衣服往外赶,一手拿着车钥匙打开医院办公室门:“我马上过来。”

商觉时寥寥几句说明小猫现状,问他:“家里有没有能用的药?”

“什么?”骆宇像听到了什么幽默的事情,憋着笑意,拿着钥匙停在门边,也没了那份着急劲:“这种事情哪里会有药?”

商觉时唇线紧绷,往常淡漠的声音多添几分警告:“骆宇。”他全须全尾念人名字,往往已是耐心告罄。

“咳,这是邈邈的生理反应。”而骆宇仍是嬉皮笑脸,在“生理”两字上还特意重音:“恭喜你啊商总,可以把小猫吃到嘴了。”

“要不我给老板送点套过去……”

骆宇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嘴贱,仗着商觉时被邈邈缠住,无瑕顾及他这边,骚话说起来没完没了。

商觉时冷着脸掐断。

两人这么近的距离。邈邈在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那头商量着“吃”猫,身上难受,心里更是委屈又害怕。声音因情动变为软绵绵的指责:“你不许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