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亲来亲去。
商觉时垂眼,温柔看着小猫,一副斯斯文文好商量的模样:“嗯?你想要舔毛?”
其实不用。
商觉时每天会用贝壳梳帮他打理毛发,在邈邈眼里,就和舔毛一样亲密无比。但铲屎官第一次提出舔毛,他是好猫猫,不该打消铲屎官的积极性。
再说……他对舔毛要比这样亲吻更习惯些吧。
亲来亲去的,他又亲不过这个人。
猫猫不要面子的吗?
邈邈浑然不知掉进陷阱,小幅度甩甩尾巴,以掩饰心底杂乱的想法:“喵。”
尾巴不经意蹭过商觉时小腹,隔着夏天薄薄的布料,滑进几根蓬松绵软的长毛。
细碎轻盈的痒,最是不自知的撩拨。
商觉时一把握住了猫猫的尾巴。
散漫的灯光下,邈邈尾巴泛着顺滑光泽,抵在两人之间。红着脸耳朵尖尖竖起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好欺负。
就好像任他施为。
商觉时有些恶劣地摸上尾巴根。
不可言说的微妙触感与酥麻霎时沿着尾巴骨一路攀袭,传遍了全身。除了吸猫薄荷那次,小猫没太尝这种滋味,承受不住呜咽出声。
他两只手抱住商觉时摸尾巴的手臂:“舔毛。”
是舔毛,不是摸毛。
不许再乱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