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现在是猫,肯定已经发着嗲要铲屎官再摸几遍耳朵根到颌骨的地方了。
商觉时安抚着猫猫,一面试图寻找让所有人三缄其口的蛛丝马迹。
商今雨见到邈邈的尾巴,并没有任何特殊反应。邈邈是她打着“解压”旗号送来的礼物,她也说过“不要就扔到海里”。
……呵。
商觉时眼底不可避免浮现一阵阴翳。
他垂下眸,温声诱哄猫猫:“邈邈,抱抱。”
邈邈炸开的猫尾巴垂在身后,尾巴稍小幅度甩动着——抱抱倒也不是不行。
但他还有一些事情想问商觉时。
要是变回猫猫给铲屎官抱抱,就没法问了。
于是邈邈假大方将尾巴递到商觉时左手。
抱抱暂时不行,所以请他摸一摸尾巴。
只给商觉时摸了一下,就立刻收起来。
“好了!”邈邈尾巴竖到身后。“我有事要问你。”
邈邈身为小猫,在常识上难免认知欠缺。
他不知道同一个户口的意义,商觉时和他母亲打机锋也没多大听明白,单单记得商觉时说了“结婚”。
所以说……
“‘结婚’是什么意思?”邈邈仰起脸。
商觉时定定看着小猫白白净净、毫无所知的漂亮脸蛋,像屋内盆栽青梅新结出的果儿,饱满鲜嫩,在暖色的灯光下,有着一层细小绒毛。
他并非什么好人,这一天下来,四次三番涌现让某些人永久闭嘴的冲动。但又因为邈邈在,不想吓到他才勉力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