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之中,齐琰神色疏离又温柔,他从容伸手揽住迷迷糊糊的虞枝枝,擦了擦她汗津津的脖颈和湿漉漉的眼角,温言道:“累了吧?”
虞枝枝微微阖着眼睛,看起来困倦极了,她软软倚在齐琰怀里,没有讲话。
她太困了,齐琰折腾了她半宿,她早就没有力气应付,后半段,她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齐琰又将她抱起,圈在怀里。她眉眼饧涩,口齿缠绵:“做什么呀。”
不知齐琰哪里来的兴致,竟又将被折腾得迷迷糊糊的她抱起来喂食。
汤匙抵在虞枝枝的唇边,虞枝枝张口,唇齿一片甜香浓郁。
齐琰说道:“是酥酪,好吃吗?”
虞枝枝累得手指都没有力气抬起,虽然知道她这样窝在齐琰怀里不成样子,却没有办法拒绝,她一口一口,将齐琰喂给她的乳酪尽数吞吃干净。
齐琰甚少服侍人,因此给虞枝枝喂食的动作很不伶俐,一碗酥酪喂完,虞枝枝的唇角满是稠白的污渍。
齐琰用拇指轻轻抹去,然后将手指塞进了虞枝枝的唇里。
“舔干净。”
虞枝枝依言,齐琰感到指腹一片湿和软,酥又麻的触感从指尖传到肺腑,他眸光深沉地抽了手指。
“好吃吗?”
虞枝枝困倦地点头。
“吃饱了吗?”
虞枝枝“唔”了一声,栽倒睡了过去。
齐琰这才手下留情地放过了她,他半倚在床榻上,却没有什么睡意,他垂头,用炎热的手心抚过虞枝枝松软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