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枝连连摇头:“你也说了愚昧,既然不能治病,那还割肉做什么,好疼的。”
这下轮到薛良玉发愣,她勉强说道:“当然不是为了治病,只是为了赚取五殿下的心。”
虞枝枝皱着眉,似乎在思索,薛良玉见状,让她独自思索,悄然离开。
一个时辰后,虞枝枝可怜兮兮,满手是血地找到薛良玉:“薛姐姐,你那里有绷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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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枝枝磨完药后又煮药,耗费了大半天,不知不觉她一上午加上中午滴水不沾,她没有感到饥饿,熬完了药,就急匆匆地来到了齐琰的寝殿。
齐琰依旧在安静地睡着,寝殿里没有别人,赵吉利不知去了哪里。
虞枝枝走到床边,费力扶起齐琰,准备喂他吃药。
赵吉利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虞娘子,我来吧。”
他伸手扶住齐琰,接过虞枝枝的药碗,看着黑黢黢的药汤,显得有些犹豫。
虞枝枝正色道:“赵公公,难道是信不过我吗?如果我的汤药对殿下有害,此番过后,死的唯我一人而已,如果赵公公延误了时机,到时候赵公公也难逃干系。”
赵吉利哭笑不得:“虞娘子说的哪儿的话,我哪里是这等担不住事的小人,也罢!”
赵吉利服侍着齐琰喝下了汤药,虞枝枝终于松了一口气。
虞枝枝帮着赵吉利将齐琰扶着睡下,正要起身,却被攥住了手。
她立刻眼泪汪汪。
赵吉利往下一看,看到虞枝枝被握着的那只手缠着绷带,他问道:“虞娘子,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