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枝声如蚊蚋:“珍珠衣太紧,裹得难受。”
齐琰拧眉思索:“长胖了?”
虞枝枝微愠地看着他,瞪着乌溜溜的眸子:“胡说。”
齐琰并不和她争辩,只是拉过虞枝枝的手,圈她在自己怀里,然后褪下她的外衣。
他的手解开珍珠衣,他能感到虞枝枝在他怀里轻轻发抖。
他指腹上冰凉的药膏在虞枝枝温暖肌肤上融化,他修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抚过她肌肤上刻印的梨花。
虞枝枝跪坐在齐琰身上,衣衫都堆在了腰间,她看起来很是狼狈,想遮掩也不行,想埋头装傻也不行。
她的刺青正对齐琰视线,她低头,看着齐琰用分外冷静的目光在审视她的身体。
虞枝枝感到心里闷闷的。
齐琰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我不喜欢这样。”
他依旧保持着涂抹药膏的动作:“疼?”
虞枝枝许久没有回答。
齐琰终于抬头去望她,他看见虞枝枝的眼圈微红,不知为何有些委屈的样子。
虞枝枝凝睇着齐琰,她声音带着氤氲的水气:“殿下是要将我当做陶土泥偶来把玩吗?”
齐琰手指微顿,他心下有些烦躁,他不知这烦躁从何而来。
他抬眼,捏住了虞枝枝的下巴,沉沉问她:“为什么你不是呢?”
虞枝枝垂下眼睛,殷红的檀唇抿了一下。
气氛沉凝下来,齐琰收回了手,他站起来皱着眉思考要不要将虞枝枝赶出去。
又软又小的女郎从腰际贴上了他。
虞枝枝仰头:“可以亲亲我吗?”
齐琰目光沉沉看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