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池认为自己并不想标记宋勉,他年纪很轻,骨子里还有一些军人素养,何况他对宋勉并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两个小时过去,药剂丝毫没起作用,科研人员进去抽了宋勉的一管血。
然后被宋勉注射了一支营养液。
宋勉脸色苍白,晕过去的时候依稀察觉到了科研人员对他做了什么,他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玻璃窗。
实验室依旧亮着灯,科研人员还坐在这里,他看出来科研人员似乎经常换,现在就换回了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一位。
实验台上多了几支试剂,还有一小盆芦荟。
他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站起来到了玻璃窗前,问了时间。
科研人员拿了一张数字为24的纸条给他。
24小时整,他晕了整整一天。
宋勉靠在墙壁上,这里没有终端,也没有人跟他说话,周围都是冷冰冰的摄像头,随时处在被监控视线里,他靠坐着墙壁,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冷。
眼角瞥到了床的支柱,整个密封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这两天都没有上过厕所,也没有上厕所的想法,他不好细想科研人员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
床柱是机械合成的,他指尖触碰上去,上面有蓝光一闪而过,似乎是可拆卸型的。
他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反正他晕了一天,完全睡不着,于是不停地在单人床上摆弄褶皱,观察着这间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