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池榆也跟大家聊了几句,主要是吐槽节目组游戏设计得鸡肋,有人cue了江沉砚,江沉砚却显得兴致缺缺,大家也识趣的没再去打扰他。

江沉砚表面看起来睡眠不足十分困乏,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困,不想说话是因为他心里烦躁。

就在池榆乖乖朝他走来,在他身旁坐下的时候,没人知道那一瞬间他心里冒出来的龌龊念头。

想把他摁倒在沙发上,想把他头发弄乱,衣服弄脏,想用皮带把他的手捆起来,想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想把他绑在身边。别说想换CP,就是想离开他身边寸步都不可能。

这些想法太病态、太消极,太不健康,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会想的。

这些年的心理疏导都是白做,江沉砚觉得他的病更严重了。

他对一个直男有了强烈到病态的占有欲。

他对池榆心里那个素未谋面的“白月光”产生了妒忌和仇视。

池榆像一株白色小苍兰,素雅、纯洁,不谙世事的散发着芬芳,诱人而不自知,江沉砚想把它摘下,将它的天真和单纯都装进透明罐子里,只供他一人欣赏把玩。

江沉砚意识到他不能再和池榆单独见面,也不能单独聊天,不可以再靠池榆这么近,不可以再和池榆做这些危险的事,说这些危险的话。

他应该离池榆远一点。

不然他真的有一天会这么做。

*

节目录制结束,嘉宾们各自坐车离开。

从休息室到停车场,江沉砚一路都在出神,司机打开车门,他坐进后座,等反应过来池榆也上了车,坐在他旁边。

池榆还往他这边挪了挪,抬眸看着他,似乎还想抬手碰他,被他扣住手腕制止,“做什么?”

“你反应怎么这么大?”池榆愣了两秒,然后说,“你是不是头疼?你靠过来,我帮你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