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卫衣,之所以说是套,是因为这件卫衣即便是宽松款穿在池榆身上也太大了。
几撮头发露在卫衣兜帽外面,兜帽上面还压着一顶鸭舌帽,除此之外墨镜围巾口罩把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只有提着两个塑料袋的手露在外面,塑料袋里装的好像是稀饭?粥?
池榆似乎是去给他买早点?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池榆身上的卫衣,鸭舌帽,墨镜和围巾等都是江沉砚的。
池榆进屋把早餐拿出来一一摆放在餐桌上,说着:“给你买了山药粥,养胃的,你昨晚酒喝得太多了,今天尽量吃清淡点……”
池榆说着注意到江沉砚思绪好像不在这里,视线落在他衣服上许久没动,池榆解释说:“那个,借了你一件衣服。新世界剧组在这边取过景后附近狗仔多了很多,以防万一,所以……你不介意吧?”
老实说如果是别人穿,江沉砚肯定介意,可是池榆穿……江沉砚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些什么“女朋友偷穿男朋友的白衬衣,然后衬衣下面什么都不穿”,虽然池榆偷穿的是卫衣,虽然池榆卫衣下面有穿衣服,但是也有那种效果,甚至效果更甚。
江沉砚知道池榆借他的衣服就是直男间互相借穿衣服,没有任何意思,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大概是江沉砚沉默的时间太长了,池榆有些犹豫的把手指搭上卫衣下摆,作势要脱下来:“你……介意?”
“不介意。”江沉砚在池榆把衣服脱下来前丢出这三个字。
池榆不知道江沉砚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他松了口气,道:“衣服我还得再借一下,改天洗过之后我会拿来还你,我助理开车到楼下了,我今天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池榆与江沉砚擦身而过的时候被抓住。
“怎么了?”池榆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扣住的手腕,又看了看江沉砚,面露不解。
“你昨晚没走?”江沉砚问。
池榆说:“昨晚太晚了,就在这里睡了一晚,对了,我睡的是那个房间,应该是客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