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的人谁不知道江沉砚?谁敢得罪江沉砚?那人当然立马起身让座。
江沉砚坐下来后,氛围就开始诡异了。
你要说大家都不说话,安静如鸡的吃饭那还好,可问题是江沉砚不,江沉砚随机逮住一个人就开始聊天,聊天还是尬聊,走了的那个男青年就是幸运儿……
因此池榆的出现,如同春天的风,一下子把他解救出严冬,也不怪他跑得那么快。
现在想跑路的是眼镜男,但是他不敢。
桌前的其他人依然安静如鸡。
他们不知道江沉砚为什么要进来跟他们坐一桌?也不知道作为江沉砚的对家池榆为什么也跟进来?更不清楚这两人坐一起为什么不说话?
过了很久,坐池榆身旁的一个姑娘鼓起勇气递过去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小声说:“池老师,我好喜欢你演的剧,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当然可以。”池榆接过纸笔,流利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姑娘红着脸说谢谢,池榆微笑着说不用客气,姑娘低头犹豫了一下,又鼓起勇气找话题跟池榆说话,池榆礼貌的回应。
两人正聊得开心,对话被江沉砚打断:“池老师,来这有事?”
这话一听就一股火药味。
池榆却没有生气,他朝江沉砚笑了笑,说:“没事,只是看这里位置好,想来这里看风……”景字没有说出口,池榆注意到这个包间的窗子外是一堵墙,完全看不见风景。他改口说,“这里氛围好,我喜欢这里的氛围。”
同包间内被江沉砚低气压冻得瑟瑟发抖的一群人附和:“是是是,咱们包间氛围好!氛围好是不是?哈哈哈!”
有了池榆,包间的氛围稍微缓解了一些,后面大家喝了酒,开始吹起牛皮,反倒江沉砚不怎么说话,只埋头喝酒。
“你不舒服吗?”池榆凑到江沉砚身边,小声问。
江沉砚酒杯正抬起准备喝,闻言又把酒杯搁回桌上,他深深吸一口气,隔了几秒钟才开口:“这句话今天晚上你已经问我三遍了,我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