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河仿佛被按了暂停键,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眼神中还带着几丝本能的畏惧。
他这个儿子……比他可是狠多了。
每年的狩猎节,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因为打猎的时候,他能练习怎么一击毙命,能练习怎么卸下那些野兽的四肢。
回来后,他能分到不少小的动物,他可以练习怎么剥皮,怎么支解,怎么将内脏一个一个完好无损地取出来,能研究动物的躯体结构。
他每年热衷于养猪,也不是为了卖钱,只是为了最后能亲手杀猪。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笑得异常地开心,跟平日里老是面无表情地冷着个脸,没什么存在感的他,完全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那个时候的他,总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特别是他十五岁之后,只要他敢打他妈,他就敢拿着菜刀,朝着他阴冷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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