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妈妈在身边陪着你,是我的失误。”君墨卿发出不易察觉的叹息。
凤无忧盯着老爹瞧了好一会,很难想象妈妈离开后,老爹一个人怎么熬过这二十年。
“那爹爹没有想过去找妈妈吗?”
君墨卿有些无奈,“当然找过,没找到。”
他也算过卦,偏偏算不到她的。
凤无忧想想也是,妈妈突然失踪,老爹怎么可能不找呢?老爹这么厉害,居然都没有找到,难道……
她没敢再继续想下去。
萧锦言也是今日才得知常良媛差点害死酥酥,当即带着愤怒去了天牢。
当萧锦言见到常良媛时已经认不出来她来了,身上的白色囚衣已经被血染透,齐腰长发散乱已经失去了光泽度,像稻草一般。
凌乱的发丝遮住大半张脸。
狱卒提醒道:“太子殿下来了,还不快拜见太子殿下?”
常良媛听见来人是太子,她颤巍巍的抬起头,瞧见依旧俊美无双的太子时,愣了许久。
求生欲望让她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瘦弱的身子。
来天牢不过四日,常良媛已经瘦脱型了。
“太子殿下,看在往日情面上,饶了臣妾吧?”
萧锦言嗓音冷如寒冰:“饶了你?酥酥差点因为你没命,你还好意思向本宫求饶?像你这样心机恶毒的女人,早该死了,能容忍你到现在已经是莫大的恩惠。”
常良媛闻言怔了许久,她早该想到萧锦言不会救她的,更不会饶了她。
“萧锦言,我是常大将军的嫡女,从入东宫以来,你从未真心待过我,入宫这么多年还是处子之身。”
常良媛说到这里,怒指着萧锦言问:“你敢说一点也不会亏欠我吗?”
萧锦言冷冷的道:“要入宫是你自己的意愿,本宫从未要你进宫,也未曾许诺与你,你若是安守本分,本宫还可以让你安享晚年,但是,你心如蛇蝎,几次害人性命,你有什么资格指责?”
“可是,我入东宫也是你的女人,却得不到你半点垂怜,凭什么沈初微就能得到你的宠爱?还生了两个孩子?论家世沈初微比不过我,论琴棋书画,她依旧比不上我,她凭什么就能当上太子妃?”
常良媛说到最后几乎是嘶吼出来的,面目狰狞,没有往日的半点端庄优雅。
萧锦言道:“她是国师大人的女儿,凤无忧,南昭国皇帝亲封的九幽公主,只是这身份,是你远远也比不上的。”
常良媛闻言愣了一下,谁没听过关于南昭国国师大人?那可是去嫡仙一般人物,各国国主都对国师大人毕恭毕敬。
她反驳道:“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国师大人的女儿?”
“你信不信,都改变不了事实。”萧锦言忽然吩咐道:“常良媛蓄意谋害皇孙,罪不可恕,今晚便赐死吧。”
“萧锦言,你无情无义……”常良媛刚大骂出声,就被一旁的狱卒给捂住嘴巴,以免冲撞了太子殿下。
萧锦言冷冷瞧了一眼常良媛,“死都便宜了你。”
说完这句便迈步走出天牢。
萧锦言刚回到东宫,就看见李公公抱着一堆奏折过来。
李公公也是熟门熟路,笑意盈盈的道:“太子殿下,这些都是皇上让奴才送过来的。”
刘喜微弓着身子上前几步,从李公公手里接过奏折。
“太子殿下,那奴才回去复命了。”李公公带着笑离开。
萧锦言扫了一眼刘喜手上的奏折,父皇可真是迫不及待。
“送去书房。”
“喏。”刘喜抱着奏折去了书房。
院子里,君墨卿喝着茶,目光望向酥酥,她此刻正在大白身上玩,突然从大白身上下来,一路小跑着来到君墨卿面前。
“酥酥,渴了吗?”
酥酥闻言点点头,“窝要喝水。”
君墨卿端起茶盏递到酥酥嘴边,看着她两只小手紧紧端着茶盏,再小口小口的喝水。
等喝完水,君墨卿拿着茶盏放回桌上。
酥酥拉着君墨卿的手,小脸上写满了好奇,“外公,麻麻有姐姐嘛?像窝和锅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