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熙在心底冷哼,他就是成心不想让她的伤疤好全!
“裴英,你松口!”她小声呵斥,丝毫没有威慑力。
少年轻咬一下口中的软肉,不情愿的松口,“姐姐不愿意亲我,又不愿意给我咬,说什么喜欢我会疼我,原来都是骗我的。”
这是什么歪理?
玉明熙被少年理直气壮的抱怨给弄迷糊了,要不要让军医给他看看脑子?说不定是心没被蛊虫吃掉,脑子给吃空了。
“别同我胡闹,我还有正事跟你说呢。”她巧妙的转开话题,扶住他的肩膀,向后撤了撤身子,“我在朝中好像得罪了人,有人想对付你,你平日注意安全。永福的死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藏着,你也别怪罪常柏,是我逼他告诉我的。”
“嗯,我知道了。”裴英不经意的答了,手臂微屈,将她后撤的上半身捞回来,灼热的手掌轻抚她的后背。
明熙好小一只。他两只手掌就快将她整个后背都盖住,裴英想起自己的草原上抓过的小团雀,小小一只握在手里,又软又乖。
玉明熙也很乖。
裴英知道她忌惮他身上有伤不会乱动,所以才敢逾越礼数将人抱在怀里。蛊虫在他脑海里的声音逐渐与自己的心生重合:不想让她走。
少年的动作逐渐放肆,手腕上的镯铃声愈发明显,玉明熙向后逃,却给了裴英更多得寸进尺的空隙。
她拗不过一个身量比自己大了一圈的男人,哄他说:“裴英啊,别再闹了,你看外头天都那么黑了,我得回去了,青竹还在外头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