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低笑,“耍赖的时候,向我撒娇的样子。”
眼睫覆下的一小圈阴影,将青年的漆眸笼罩得柔和,那点清冷的气质也在他的唇瓣靠近时彻底融化。他的吻很温柔,力度也是克制而温缓的,但声线浸上了低低的情愫,让人头皮一麻,像是电流从耳畔一直顺下到背脊。
闻千喃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边给自己正名,小声嘟囔,“我才不撒娇。”
“你撒娇,”关北泽亲着她的唇瓣,语气难得多了几分执意,和带笑的无奈,“你一撒娇,我就没办法生气。”
闻千喃眼睫轻眨,混沌的脑袋慢速运转,也没想起有什么对应上的画面。
倒是被他一提醒,她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推开他,很快开始控诉,“你以前真的经常对我生气。”
温软的身躯从他怀抱挣脱,小姑娘直起身,一板一眼地开始数,“你还说呢,你想想你以前怎么对我的。我每天都像是拿热屁股贴冷脸,怎么追你你都不太搭理。”
“……”关北泽扯唇,“你这什么比喻?”
“你就是经常不理我。”闻千喃没被他打岔,“你记不记得有一次,外婆来我家,问我为什么每天都跟着你。我那时候太紧张了,就说我在遛狗。”
“……”
闻千喃掐他脸,“然后你一周都没有理我。”
“足足一周!”她大声控诉,“我每天都跟你道歉,跟你搭话,你都不带搭理的。”
关北泽隐约也有这么个印象,但倒是完全不记得她有道歉,反而是非常理直气壮地一直叫他地狱恶犬。
当时被外婆管着,老人也对小姑娘的口不择言极为生气,不让他再和她来往,他只能和她保持距离,等老人把这件事忘了,才重新和她和好。
闻千喃又细细地开始算,“还有,以前春游我想和你坐,你都老大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