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医生高兴得太早了。
当医生进行下一项检查的时候,他们顿时感觉不太妙。
“你们对我的宝贝儿子干什么?!”管家皮埃尔遵循夫人的嘱托,一旦少爷醒来就禀报。若贝尔夫人匆匆赶来医院,却在病房门口看见一堆医生围着她宝贝儿子的下半身研究。
“呃夫人,请您回避一下,您儿子的情况有点复杂……”,主任走出来擦了擦汗。这可怎么办啊,他用尽了方法,发现小若贝尔的功能缺失了。
“什么情况?”若贝尔夫人紧紧抓着主任的手臂。
“呃……”主任面对一个妇人实在不好开口,如果是若贝尔的父亲在就好了。
“快说!他是我儿子!”若贝尔夫人盯着医生。
“您……您儿子好像出现了□□障碍,不过还好其他功能一切正常。”主任低声说。
若贝尔夫人瞬间松开了手,身体摇晃了一下像是要晕倒。但下一秒她就冲到儿子病床前,她捧着儿子的脸哭哭啼啼,“宝贝,我的宝贝……”
“妈……”
“告诉妈妈那个伤你的贱人长什么样?!”若贝尔夫人这时候好像一只护崽的雌狮。
“呃?我、我被人害成这样?我只记得我在学校训练……”小若贝尔目瞪口呆。
然后若贝尔夫人就坐在马艾尔警官的办公室了。
“马艾尔,五天过去了!”若贝尔夫人胸脯剧烈起伏,她怒瞪着桌子对面的灰发男人。
“夫人,这些天警员们都在为这个案子服务。”马艾尔的眉头也纠结一团。他亲自去给那对声称见过嫌犯的父女坐了笔录,外貌衣着和小若贝尔朋友描述的一致。就是现在小若贝尔失忆了,而这个案子居然没有一个目击证人……如果小若贝尔记得嫌犯样貌,他便可以请画师画出,然后通报给周边警局……
“我说了!在我丈夫从巴黎回来前抓人结案!无论什么方法!”若贝尔夫人咬牙,她现在就想抓到那个贱人!判她终身苦役!不!她要那个贱人死!绞刑!断头台!
“我丈夫昨天从巴黎出发了。”若贝尔夫人语调突然平缓,她现在的神情任谁人看了都觉得阴狠。
“……”马艾尔警官闭眼捏了捏眉心,只能扩大调查范围,本城搜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人。嫌犯可能早跑其他地方了,或许他可以从嫌犯的家乡着手调查。听那父女说那人那天傍晚从西方的街道入城,一路向东走。也许他应该向布里尼奥勒和格拉斯警局都发内部函件请求配合调查。
“夫人,我们会通知周边警局进行秘密排查。我们最终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
“吃饭!”沙威例行送饭到警局牢里。
吉普赛人自从东方人走后越来越没有精神,她现在像咸腌菜一样背对着牢房门躺在石床上,每天不说话只管睡觉。
又是呲溜一下,沙威把盘子滑进去。
这些天吉普赛人没有叫骂了,沙威认为这是她心甘情愿伏法的表现。呵!终于!在法律面前你是什么东西!
“明天上午押送你去大区法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