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被她晃得转移走了注意力:“嗯?”
芍药用例子说话:“曾经有一个老伯只是不小心在街上撞到了白少爷,已经和他道过歉了,但白少爷那天心情不佳,正找不到地方撒气,就以暗杀他为名,把老伯关进了大牢,听说要被关十年。”
云疏服气:“他这么目无王法?不是在大街上撞的吗,没人出来为老伯喊冤?”
芍药说:“有是有,但那个人也被抓了,罪名是老伯的同谋。”
云疏大惊:“你们的官府是他们白家开的吗?什么都听他的。”
芍药叹气道:“他爹是丞相,受皇上重用,只要他不做出杀人放火,损坏皇家威严的大事,没人敢管他。”
“让两个根本算不上犯罪的人去坐牢还不算大事?”云疏觉得当地律法一定有十万八千个漏洞。
芍药神伤:“这不是我这种命如浮萍的人能操心的。”
云疏连连摇头,芍药见她有被说动的迹象,问:“你是不是知道害怕了?明天一早……”
云疏摆手打断她的话:“我是觉得这种社会蛀虫就该多打几下,我先前在明红楼踢他的那一脚实在是太轻了,都不能让他长教训。”
芍药惊得双目瞪圆,担忧得结巴了:“你,你不能这样想,你这样想很危险,我们惹不起他的。”
云疏瞧她又要哭了,把她拉到身边坐:“不说这个了,你先和我说说你之前准备带我去的南街的破烂木房子是不是在不太好的地区?”
芍药擦两下眼角,点头:“那里居住的都是最底层的百姓,哪里的人很可怜,有很多乞丐是小孩子,满大街地乞讨,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