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轻动眉头,银桂和两个手下快速地消失在另一条通道。
整个地下密室只剩下云疏、姐姐和四个站在边角的打手。
类似的情形云疏不久前才经历过,和年轻女人在街上对峙。
当时面对气势汹汹的年轻女人,云疏最大的感觉是迷惑,但这会儿迎上眼前平静如水的姐姐时,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不,准确点儿说这股森寒是该姐姐传达给云疏的,在银桂走后,该姐姐的眼色点点变化,冷得如同地狱恶鬼。
云疏直觉:这人比年轻女人更难对付。
该姐姐转身拿出一张才完成的画,将画纸怼到云疏的脸上,强迫她看。
云疏把纸打远一些才瞅清楚。
这位姐姐的画工很好,线条简洁,能一眼看懂。
云疏瞬时不寒而栗,她画的类似漫画,一小幅接着一小幅,前面全是一个女人。
女人被鞭子抽打,被鞭子勒脖子,被鞭子绑在树上。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经受鞭子的酷刑,惨不忍睹。
最后一幅终于换了主人公,是一个另外的女人,她被押着,跪在先前那个女人的尸体前,瑟瑟发抖。
云疏目光如炬,盯向该姐姐。
她阴寒地笑起来,魔怔一般,鸟语了一大堆。
云疏仍然一个字也听不明白,却又什么都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