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桦怒斥：“你站住！”

男人的脚步顿住，许桦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告诉我，你也是祭品吗？”

男人的眼角出现了猩红的痕迹，他掩藏在面具底下的薄唇颤抖着。

“是。”

许桦因为他的回答，险些站不稳。

他不明白，应添爱的不是叙画么？

为什么？

“为什么？西玛说，你是为朋友顶罪而死，是为我顶罪么？”

男人没答话，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塑。

他的情绪掩藏在面具之下，连身体都被黑色的斗篷遮着，看不清。

许桦出了一口长气：“所以我才是罪恶之源，对么？”

男人的声音很冷静：“殿下不要瞎想，这和您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因为他而死了这么多人，揭穿了这么多不知道的秘密。

又怎会和他没关系？

“应添，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我是谁，你们都是谁，为什么要复活我？”

没人给许桦一个答案，他想不明白。

男人没答话，只是在那里站了会儿，抬步离开了魔殿。

对于他而言，只要看到小殿下回来就好了。

其他人该不该死，和他没关系。

男人走出了魔殿，看了看魔堡外面的暗黑森林，唇角扬起了笑。

所做的一切都很值得不是么？虽然时间有点长，但始终是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