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一致认为，最初的那些实验体祖先，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来源是哪里，也不知晓各自最初离开的那些地方，实际可能就是创造他们的实验基地。

只有神族这样，还能找到时间魔法保留的东西，才能知晓过去。

……

“嗯，基本明白了。”柯联元首思索着点点头。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即便知晓诸神种族的来源，也不可能以这样的理由让诸神有和睦共处的未来。”

“你曾经团结各族民众，用的是那变革的思想，是率领同为被压迫阶层的反抗。但诸神不存在被这类思想轻易改变的可能，也不存在可以利用的阶层。”

“矛盾仇恨，亲密友谊，都是更为复杂且纯粹的。”

炽天神也知道柯联元首问那么多，是有怎样的想法在里面。

“团结全部神明种族自然不可能，但用来团结柯联或未来‘柯联’的神明，还是可以的。”柯联元首笑道。

他也清楚，什么事情做得到，什么事情做不到。

“有你的信息来进一步证实，我也就更放心了。”天火神美耶尔也是看着炽天神说道。

她对于柯联元首给出的血脉优化方案，其实也并非完全信任，只不过值得一赌。

反正就算不加入柯联，之后该是打打杀杀的，还是差不了太多。

只不过现在更加明确目标与立场罢了。

“同时也算是更加清晰的明白你们神族的立场了。”柯联元首也是看着炽天神笑道。

神族，不会主动站在凡民一边，但也不会站在凡民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