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听了天宗的话,找了一个角落就把晕死过去的疯婆子从麻袋中放了出来,随手一挥,微风拂过,这老婆子就醒了过来。
“玉儿...我的玉儿...你在哪里...” 就像之前般若说的一样,这老婆子一醒就疯疯癫癫的跑向大街上,逮住个行人就开始问起来。
而那些行人仿佛就跟没看见这个疯婆子一样,全部对其置之不理,就像没有这个人一样。
“这...不符合常理吧..” 天宗看到此情景很是惊讶。
“我说的对吧!师兄!正常人见到这么一个疯婆子躲都躲不及,换做是我,起码也要骂两句,而这些行人怎么会任由其近身扒拉呢?”
听到般若的话后,天宗有些疑惑的看着般若,心里想道:“你小子现在怎么也有点不对劲?”
二人就跟在疯婆子后面在云栖城中逛了起来,这大街上跟其他的城池一样,到处都是店铺小摊,天宗就这么一路看过去,有卖馄饨的,有卖煎饼的,还有几个古玩,服饰店等等,可以说基本的民生店铺该有的都有。
而就在两人在街上随意乱逛的时候,从城门方向迎面走来两人引起了天宗的注意。
一人生得圆润温和,一张脸如满月般丰盈,眉目舒展,唇角天然带着三分笑意,鼻梁不高不低,鼻头圆润,耳垂厚实,活脱脱一副福气相。穿一袭杏黄色宽袖僧袍,衣料柔软垂顺,袖口与衣襟处暗绣如意云纹,若不细看,只当是寻常褶皱。
腰间松松系着一条藤编绦带,悬一枚白玉坠子,雕的是灵芝如意头,温润透亮,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一看就是出自富贵人家
而另一人则生得清瘦疏朗,一张脸棱角分明,颧骨微突,衬得那双眼睛格外明亮,发随意挽成松散的发髻,额前总垂着几缕不驯服的碎发。
穿一件灰蓝色粗布直裰,衣上打满补丁,却毫不遮掩,反倒用靛青染料在衣襟处涂鸦般画了几笔歪斜山水,颇有几分狂放意味。腰间从不系带,只松松挂着个旧葫芦!一看就是穷逼出身。
“我说三师兄!这云栖城看上去挺正常的嘛!”
“师弟!既然师父派我们来,肯定是有他的深意!”
“他一个酒蒙子能有什么深意?估计是喝醉撑的!”
“师弟切勿乱说!小心我告诉二师姐!”
“切!你就知道端着!你骂师父骂少了?”
“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