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朝臣们远远站着,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幕。有人低声议论,有人摇头叹息,却无人上前为钱君广说话。他们的眼中带着几分鄙夷与不屑,显然对钱君广的表演心知肚明。
钱君广见无人回应,心中愈发焦急,声音也变得更加凄厉:“陛下!臣愿以余生为朝廷效犬马之劳,赎我钱家之罪!只求陛下开恩,饶恕我等无知之过!”他说完,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与石板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宫门内,拓跋琛端坐在龙椅上,神情冷峻,眼中带着几分审视与不悦。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钱大人,你儿子钱昭罪大恶极,本应株连九族。”
小主,
钱君广听到拓跋琛的声音,心中猛然一沉,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连忙伏地,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臣……臣知罪!臣愿以余生为朝廷效犬马之劳,赎我钱家之罪!只求陛下开恩,饶恕我等无知之过!”
宫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拓跋琛坐在龙椅上,目光如刀,冷冷地俯视着跪在殿中的钱君广。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讥讽与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钱君广,”拓跋琛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刺骨的寒意,“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钱君广的心口。钱君广的身体猛然一颤,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拓跋琛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半天不说话。
就在这时,殿内传来两声轻微的咳嗽声。明泉站在一旁,神情淡然,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拓跋琛。她的咳嗽声虽轻,却恰到好处地打破了殿内凝重的气氛。
拓跋琛听到咳嗽声,眉头微微一皱,转头看向明泉。他的目光与明泉交汇,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神情。片刻之后,他的脸色微微缓和,眼中的狠厉也稍稍褪去。
他沉默了片刻,心里想到也是不必当下撕破脸,再玩两局也不错,随后缓缓开口:“罢了,既然钱昭已经自尽谢罪,朕也不想再追究。钱君广,你先回去吧。”
钱君广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连忙伏地磕头,声音颤抖地说道:“谢陛下开恩!谢陛下开恩!”他的额头紧贴着地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拓跋琛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钱君广不敢多言,连忙起身,弓着身子缓缓退出殿外。他的步伐踉跄,背影显得格外狼狈,仿佛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终于找到了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