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同吃同住,这人的手,在半夜还会摸进他衣服,有次情绪上头,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差点给他打开新世界的后门。
关键是那晚的他……也并不是毫无波澜。
他是正常男人,那样的情况,有点冲动很正常。
经过那夜之后,每次住的客栈都是要两间房,没有对方看守,也方便萧渡行事。
已经提前到达,为了等大军一同入城,已经在城外客栈住了好几天的江阙在隔壁房间吃饭。
一抬头,一只信鸽落在他窗台上咕咕叫,信鸽脚上还绑着信,江阙啃着鸡腿,抓着信鸽丢去隔壁萧渡住的窗台。
死鸽子能不能专业点,总跑错。
隔壁收到信的萧渡看了眼今天的鸽子,拧紧眉头。
这鸽子……怎么油油的,还一股鸡腿味。
送信的是萧渡几年前跟风吟国打仗时埋下的暗线,知道的人并不多。
他武力还在,只是毒性太过霸道,需要用内力压制,一旦他动怒出手,内力压制不住毒素会导致毒发。
他的好皇兄一直想要他死,他便将计就计,装做武功全失,乖乖待在府中幽禁,实则在找解毒之法,重新培养势力,但他周围眼线太多,只能装个彻底。
这次和亲,也是他暗地培养的人在皇帝耳边出主意,将这活落到他头上。
因为只有风吟国皇室,有他需要的两味药。
一味落心草,一味并芯花。
等他把毒解了,再找这些人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