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倒是相信,人再昏迷,心脏也会跳动。她丢开郎中,连忙伏在尤如水的胸部听了一阵,见尤如水果然没了心跳,顿时惊叫起来:“天……呐,水仙她……她的心果然没跳了!”
“啊……!”欧阳白雪惊叫了一声,嚎哭着说:“水仙姐,是我害了你啊!老天爷,我才该死啊!”
谷宇龙哪里相信,再也顾不得许多,连忙伏在尤如水胸口上听了一阵,才大声哭喊起来:“天……呀……!老天爷,你怎能让尤姑娘死了啊!老天爷呀,怎么得了啊!”
“殿下,快别这样!”谷惠玲连忙抱住谷宇龙,边哭边劝着他说: “殿下,你可不能再气倒了!”
屋里的人都哭成了一堆。
陈翠云劝着谷宇龙说:“殿下,请节哀,尤姑娘死了,你再气也把她气不活,还是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
谷惠玲拉着尤如水的手,已明显感觉得到她的体温在下降,连忙把她扶正放好,伤心地说:“水仙姐,看来,我们今天确实不该来这里!我更不该劝你来!水仙姐,我害了你啊!”
“都怪我!都怪我啊!”谷宇龙使劲拍了自己两巴掌。
“殿下,你不能这样!”谷惠玲连忙抓住谷宇龙的手说:“水仙命中如此,不能怪你!”
“要怪我,是我的责任!我不应该强迫尤姑娘来这里!我应该尊重她的意思!”谷宇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如果我尊重尤姑娘的意思,今天不来这里,她就不会死了!”
“殿下,现在再说什么也不起作用了啊!”
“玲玲,我心里难受啊!”谷宇龙伤心地说:“我干吗一定要她来这里啊!”
谷惠玲听了谷宇龙的话,想了想,对谷宇龙说:“殿下,我在想,水仙难道知道她大限已到了么?”
谷宇龙抹了把眼泪,问道:“玲玲,啥意思?”
“殿下,难道你没发现水仙自从初七那天见了她师父开始就一直没正常过?”谷惠玲想了想,对谷宇龙说:“你没觉得她这两天都是魂不守舍的吗?”
谷宇龙又抹了把眼泪说:“那是她爹死了的原因啊,她爹死了,她做女儿的能正常吗?”
“不,这绝不是主要原因!”谷惠玲边想边说:“前几天的事且不说,但昨晚她为什么早早地把河那边的兄弟们的安置问题提了出来?特别是我们睡都睡了,她为什么会突然间想起要教我俩本事?难道缓两天教不行吗?今天早晨她为什么她突然间不想到这里来?她说怕来气傻了也还罢了,但她去祭拜我娘时为什么说她今天看了娘后,也不知还能来看娘不了?还有,她的药为什么都没了?那邪铃到哪里去了?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她自己把邪铃毁了,把那些药都毁了扔了,自己做好了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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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道理!”谷宇龙联想到尤如水这些天来所说过的话,也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了她的大限已到,故意说的那些话。
“水仙太神秘了,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在故意捉弄我们也未可知的!”谷惠玲觉得尤如水太神秘,神秘得不可捉摸。她看着安祥地躺在床上的尤如水,把她的东西放进她的口袋里,心里祷告了一阵对大家说: “我们先出去,让水仙自己在屋里。如果她是在故意捉弄我们,那么,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苏醒的!”
大家也希望谷惠玲说的是真的,都一起走到一边,默默地注视着尤如水的屋子,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众人心急火燎地等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谷惠玲实在等不及了,怀着复杂的心情带头走进尤如水躺着的屋子。刚一进门,谷惠玲见床上空空如也,正要叫喊,却见床单上有张字条,连忙递给谷宇龙,又在床上到处摸了一阵,确信没有尤如水的身体,才焦急地对谷宇龙说:“殿下,快读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