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扶砚:“倒是二皇子你,瞧着……”
不像是个长命的。
他一顿,不说了。
应峙:“本皇子怎么了?”
应扶砚:“过些时日就要下雨了。”
应扶砚:“二皇子腿脚不好,只怕又要疼了。”
应峙最听不得这些话:???
应扶砚:“应当极痛苦吧。”
“草民听五皇子提及,只要阴雨天气,二皇子您就甚少出门。宫里的太医没法子,五皇子为此给您请过不少民间有本事的大夫,可二皇子却一点不给面子,不愿看。”
“总觉得是我们五皇子故意给您难堪。”
应扶砚叹了口气:“可惜五皇子的一片好意。”
应峙:???
他气的不行。
他没有怀疑。
毕竟这是应殷会做的事!
应殷这个道貌岸然的东西!
明明是想嘲讽他,却装成兄弟情深!还博得万千美名!
应峙冷笑,不愿和这幕僚多言。
正要挥袖离开,想起一事。对一旁冷淡的姚汝道。
“我记得过几日岳母生辰,那日我没空,你自己回娘家。”
他其实有空。
就是不想去。
也不管会驳了姚汝面子。
姚汝也倒不在意。
她只点了点头做回应。
等应峙进府后,身侧婆子把纸鸢给了管家后,脸色却难看了下来。
“主母,这……”
姚汝:“无妨。”
“趁着今日出门,给母亲买份贺礼,等日子到了,你跑一趟送过去就成了。”
婆子正要点头,可猛地抬眸。
“您……不回去?”
“这怕是不合规矩。”
姚汝:“回去?”
“和她扮演母慈子孝吗?她不累我都累。”
她哪里还有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