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还说什么女儿家名声,如今倒是共处一室了。
“那您是误会将军了。”
“那丫头懂规矩,从一开始就选了最偏角落那边的屋子。”
“她倒也满足,还说咱们这里采光好。先前在乡下住的屋子又挤又窄。”
“你别看她虎,可心却是最细的。”
“不说别的,我给将军包扎,她才看了一回,就能过来搭把手。下回不用我说,还能将要用的全都备齐了。”
萧怀言却一个字也听不下去。
“原先见他对女子避而不及,我还担心他喜欢男人,我会很危险。”
葛老惊恐:?
什么玩意?
萧怀言往上京的方向看过去。
也不知是说谁。
“再有本事又如何?照样难过美人关。”
此刻,难过美人关的魏昭重新来到虞听晚面前,神色平静。
“起来,地上凉。”
虞听晚脸上的泪痕显然被人擦过了。
她也哭够了,没有再嚷着身上烫。听到吩咐,双手压着地面,就要站起来。
可实在提不了力气。
尝试了几回,都没成功。
“婢子……办不到。”
魏昭:“以前没喝过?”
“没。”
魏昭:“哪还敢喝这么多?”
他眼里有情绪在翻滚,试图冲破牢笼。可很快,就被他死死按住,最后消散。
“天儿冷,你便是要喝也不该在坐在地上。桌子是摆设?”
“何况你这会儿烧还没退。”
魏昭刚想问她为何不爱惜自个身子。
可他……咽了回去。
因为没资格说。
虞听晚:“我本来是在榻上的。”
她回忆。
“然后滚了下来。”
“衣裳脏,就懒得再爬上去了。”
直接找了个角落。
魏昭:……
地面上有酒壶被摔碎,散落的瓷片。
他视线巡视一圈。
这姑娘到底是得老天庇佑的,竟没有伤到分毫。
魏昭听到自己无奈叹了口气,俯身拦腰把人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太轻了,腰肢也太细了。明明每次用饭那么积极,可却一直没长肉。
可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