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雅几乎秒回。

『好的，赵神，不过打字比较慢，不太方便，我可以给您发语音通话吗？』

段云枫看完消息，没有回话，直接给董清雅发出语音通话。

董清雅几乎秒接。

她上来的第一句话就说:

“赵神，大晚上打扰您了，非常抱歉，希望没有给您带来困扰。”

表示歉意后，她接着又说:

“我知道您忙，那我就直接说了，我跟王老师讨要您的联系方式，除了感谢您这些天对我的帮助之外，还想跟您商量个事。”

“更准确的说，是我想用自己的青春，跟您谈个交易，您看成吗？”

董清雅说得很直接，半点都不带遮掩，似乎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建设。

可若是细听，还是能听出她说话的声音隐隐发颤，显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大胆和平静。

但豁出去，想要进步的决心却是那么明晃晃，且半点不掺假。

董清雅的意思，已经表达非常清楚。

段云枫也听懂了，她这是要用身体换取支持。

更准确的说，就是以身换钱。

他让董清雅直说，结果董清雅还真是听话，说得非常直白且赤裸。

从这一点不难看出，董清雅这个女人确实很想进步，也非常果决，敢于抓住机会。

不过这是好事，正中他的下怀。

于是，他心念一动，给董清雅回了条消息。

“可以，说吧，你想要什么？”